太轻了,我听不见
觉得这花开得还不够艳,要再加点猛料才行……哦?用这个施肥?真有你的……” 有某种液体从后庭灌了进来,肌rou猛烈地收缩,铁片几乎要嵌入rou中。火辣辣的感觉沿着甬道一路烧到小腹,是辣椒,还是芥末?Silver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接着,他们将一种药膏涂在他的身上,刚涂上去的时候凉凉的,但随后立即变得燥热起来。他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一种媚药。 “嘿,他现在全身上下肯定都特别敏感,把他绑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调教了,呵呵呵呵呵……” Silver很快就领教到了,那药膏的效力渗透到了他的体内,骨头里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咬,好像只有粗暴的抚摸能抑制这种瘙痒。后庭被大咧咧地撑开,刚被冲刷过的内壁敏感无比,它们也在渴望着抚慰。可是,Silver的四肢都被绑起来了,连自己抚慰自己也做不到。 一个人取下了他嘴里的东西,他听见自己的呻吟声立刻溢了出来,yin荡得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哈,哈啊……” “哈哈哈哈,这一段真该转播到所有电视台,让全国的观众都看看,他们的总统是个什么货色。” “放心,这才刚开始呢,后面还有你好受的……” 他们用某种软软的东西划过他全身上下的各处,重点照顾了娇嫩的乳尖和前端。羽毛一样的触感毫不留情地撩动着他躁动的神经,他感到口干舌燥,像是被放在火堆上炙烤。 如果是白的话…… 他想起自己恶意地挑拨或是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