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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你怎么不追根究底,你倒是快问啊。”赵旻撒娇着去闹他。 应闻隽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要我问什么?我才不管你要做什么,又为什么回来,为什么放着大房子不住,非要住进你舅家,这些我通通不关心,总之别牵扯到我就行。” 赵旻笑了笑,不明所以道:“只要你让我高兴,上我这条船,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若你整个心思都在我舅身上,以后帮着他不帮我,那我也要你连你一并清算。” 应闻隽察觉到某种因洞悉而带来的危险,不吭声了。 知道的越多,麻烦就越大,他和赵旻的牵扯就越深,偏的这两样应闻隽哪个都避之不及。 二人前胸贴后背,一开始应闻隽还提防着,只要那圈在腰间的手蠢蠢欲动,应闻隽就回头瞪他,然而赵旻一改下流秉性,只是抬手摸了下应闻隽的额头,喃喃自语:“好像不那么烫了。” 赵旻松开他,不一会儿打来盆凉水,在应闻隽衣裳里左找右翻,拿出条绣着竹子的手帕来,浸湿后搭在应闻隽额头上。 应闻隽沉默片刻,没再想什么真心假意的问题,沉沉睡去。倒是赵旻,守了他大半夜,直到应闻隽退烧了,才抱着他呼呼大睡。天还未亮,赵旻便被应闻隽推醒,丝毫没有同人偷情的自觉,不情不愿地抱着衣裳,从应闻隽床上下来,整个人睡眼惺忪,站在门外时才觉出哪里不对,正要返回去找晦气,又见那门开了——一双皮鞋被丢出来,砸在赵旻脚底。 应闻隽警惕地往外张望,压低声音道:“你赶紧走,小心别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