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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嘛,和谁睡不是睡,你和我舅睡,和我睡,怎么就不能和他睡,”赵旻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莫非在你心里,也将自己看做我的人,才会这般大动肝火?” “我看你脸皮怪厚的。”应闻隽干脆利落下床,把皮箱往床上一摊,几乎是把自己的衣服行李摔进去,一阵叮铃咣当,拎着往外走。赵旻这才有些慌了,没想到应闻隽反应这般大,从后头抱过去,半是撒娇,半是威胁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跟你道歉,你别走,你再走,我可要跟你回贵……” 应闻隽忽的转身,皮箱往地上一摔,指着赵旻鼻子骂道:“去啊,你去贵州,去找我爹妈告状,去说我败坏门风,被自己表弟搞大肚子,别说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怕你。你去啊,你不就会拿这个威胁人?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本事!不过也只是个因着利益惯会出卖他人,卑鄙无耻的小人罢了!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应闻隽气急,不住发抖,等反应过来时,只觉脸旁湿漉漉的,早已泪流满面。 他突然冷静下来,捡起皮箱,说道:“我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别人残缺,我却多余,也不过是被你们这种人当跳板罢了。” “跟张妈说我走了,谢谢她这两天的照顾,她做的饭很好吃。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绝不将你牵扯进来,”应闻隽最后看了一眼赵旻,“你真是个混蛋。” 若此时放他走,那赵旻才算脑子秀逗,当即上前抱住应闻隽,往屋里拖。给他这样一抱,应闻隽彻底爆发,也顾不上丢人了,对着赵旻又捶又打,慌乱中竟也得手,听的赵旻几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