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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只一眼,就将六姨太的口是心非给看透了。 六姨太脸色通红,愤愤不平道:“我,我就是不想让你为难。你若不想再和他有所牵扯,不愿意求他办事,那咱们就不去香港了。你老家不是四川的吗?咱们回四川猫着也行,中国这么大,只要是同你在一处,去哪里都好。” 应闻隽温柔笑道:“你不必担心我,我俩就这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若这次能同他吵散了,我也就省心了。只要手里有钱,去香港也不用求他。” 六姨太没吭声,回忆起方才赵旻临走前看应闻隽的眼神。 从前她老家闹饥荒时,村子里的人一批一批的死,有时埋不过来,便把死人扔在村外。尸体引来饥肠辘辘的野狗,尸体把狗的心给吃野了,胆吃肥了,野狗没东西吃时就想从活人身上撕咬下rou来。 村民以锄头砍刀自保,野狗近不得身时,就会拿同赵旻方才一样的眼神去“撕咬”“渴望”活人身上的rou。 她打了个冷颤,一点也不怀疑这人要同应闻隽纠缠一辈子。 应闻隽突然道:“他若还要执意管这件事情,也不是不行。”他回头,看了眼六姨太,示意她附耳过来,“这件事情,他必定交代管家去办,你到时也悄悄跟着,但别给管家发现。同样的手续,你找那人再办一套,就说是赵旻的意思,使钱的时候别心疼,但别办去香港,就办去……” 他收了声,举棋不定,没有继续说下去。 “去哪里?”六姨太追问,不自觉跟着紧张起来。 外头仆人们嬉笑打闹的声音传进来,屋内却在上演一出默剧,应闻隽瞄见那黄金做的鸟笼,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道:“……马来亚。” 六姨太有些着急:“可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