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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片刻后,他的腰如同他的道德理智一样猛然坍塌,倒在床上,双腿无意识绞紧着。 赵旻他双腿间爬起,扯过应闻隽的裤子擦了脸。他探身将应闻隽手上的皮带给解了,继而还不知足,手掌贴住应闻隽下意识张合的阴户,一指头伸进去玩,凑上来问道:“还跟我嘴硬吗?” 应闻隽侧着身,将脸埋在被褥里,看不清神情。 赵旻又往他身上贴了贴,给应闻隽舔了这样久,yinjing不见一丝疲软。他十分恶劣,拿yinjing抵住应闻隽的腰窝,又逐渐往下移,划过他的大腿。 应闻隽只感觉一条毒蛇从他腿上爬过去了。 就在赵旻犹豫着是要干前面,还是干后面,亦或是前后各来一次时,应闻隽体力恢复,又跟赵旻闹上。两人在床上无声扭打起来,基本都是应闻隽又踢又咬着反抗,赵旻照单全收,绝不还手,却也不放过应闻隽。只是他在英国跟洋人打架时,应闻隽还在宋千兆的床上任人为所欲为,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并未得手几次,就又被赵旻按着干了进去。 这次是面对面的姿势,应闻隽被顶得流了一腿的水,堵也堵不上,喘息声不断,满脸绯红,只要赵旻不抓着他的手腕,他必定要用力去推赵旻肩膀,一脚曲起,往赵旻身上蹬。不一会儿,二人都大汗淋漓,粗喘不止,有好几次,赵旻的yinjing都滑了出来,最后没办法,只好抓着应闻隽一条胳膊,拿皮带绑在了床柱上。 空着的那只又被他捞过去,十指紧扣地按在床上,赵旻整个人死死压在应闻隽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