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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这里同赵旻纠缠,就不怕又给人知道,前途又没了?” 一句话,听出两个意思来。 赵旻听出应闻隽对自己的维护,更加得意,冯义听出应闻隽对自己的讥讽,心如死灰。他面上火辣辣的疼,无措地站在原地。 不等赵旻得意太久,床帐就被人掀开。 应闻隽穿戴整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脸颊薄红。一下床后,先瞪了赵旻一眼,瞪得赵旻眉开眼笑,回忆起方才冯义进来时,应文隽在自己嘴下一副羞愤欲死,却又被情欲左右的隐忍模样。 他眉眼间都是被浇灌过的欲色,看向冯义的眼神却冷得很。 “你如何帮我从宋家脱困?” 冯义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却先一步狡辩:“我……我去同宋先生讲,这么些年,他也应该放过你了。” “你要去问宋千兆,五年下来,他是否将我玩够了?”应文隽冷静地自轻自贱着。 听得赵旻眉头微皱,转头不悦地看了过去。 当着赵旻的面,应闻隽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说的香港我也不稀罕。我只问你一件事情,五年前,那天晚上我虽喝多了,可不至于意识全无,第二天早上看见宋千兆躺在我身边,你们咬死不认,一口咬定说是我与宋千兆酒后乱性。我只问你一句实话,那夜留在我身边的,到底是谁,是你,还是宋千兆?” 冯义顾忌地看了眼赵旻,摆明了不想当着他的面说这事,可应文隽却不为所动。 片刻后,只听冯义无奈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