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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遮。被他撩起的床帐偶然透出内里一角,冯义只瞥见两条裸着的长腿交叠并起,再多的就被遮住了。 赵旻回身,露出肩背上的抓痕,他拉好床帐,连着里头情欲作祟的气味一起挡住,霸道蛮横地不肯让冯义占有一分一毫,继而拽出什么东西,擦了自己的嘴巴,看样子像是另一个人的衬裤。赵旻看向冯义,问道:“什么事儿啊,非得这时候说,我们都要休息了。” 说话间,高挺的鼻梁上还沾着一丝暧昧水痕,又被随手揩掉。 冯义不可置信,不敢想这水痕从何而来,却心知肚明,连姿势气味都一并在脑中勾勒出来。他一指发颤着指向赵旻:“你把应闻隽怎么了?” 赵旻反问:“你说我把他怎么了?” 还嫌不够似的,又火上浇油地添了句:“而且不是我把他怎么了,是他愿意跟我怎么了。” 冯义怒骂道:“畜生——你真是畜生!” 赵旻冷冷道:“说你自己呢?这畜生事儿,说的跟你没干过一样。” 先前虽不是没有猜想,可真亲眼看着赵旻从应闻隽床上下来,还是这副吃饱喝足后的餍足模样,冯义心中感到胆寒荒谬,立刻口不择言道:“他的身子什么样你不清楚?”一想到这个,心中怒火更甚,“而你是他表弟!” “表弟更好啊,借着这层关系,我近水楼台先得月。省得哪里再来什么拎不清的青梅竹马,都将人家卖了,还过来虚情假意的。” 赵旻似笑非笑,面上不见动怒,心中却早已不耐烦,心道怎么人人都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