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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兆是商人,商人大多迷信,因此请大师来指点过,卧室中摆了个屏风,屏风上画了两条红色的鲤鱼。 此时他怎么样也想不到,自己房里的人竟被亲外甥压在他精心挑选的屏风上轻薄逼迫。 应闻隽挣不开,看不见,不知是什么刺激到了赵旻,让他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他不敢出声哀求,不敢发出大动静,那日清晨在小白楼被大太太带人捉jian命悬一线的恐惧再度卷土重来,伴随着赵旻手指在他腿间抽插揉捏的动作,叫应闻隽极其不适。 他又惊又惧,害怕宋千兆起来看见这一幕,更承担不起后果。 外头脚步声传来,应闻隽不知是谁,吓得下意识绞紧。 赵旻手指进退两难,只老实了一瞬,又再度狠狠一顶,插进湿润逼仄的rouxue里去。应闻隽闷声一声,被宋千兆的鼾声盖了过去。管家的脸映在窗纸上,小声道:“应先生,可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赵旻凑了过来:“问你呢。” yinchun被赵旻二指恶劣地夹着轻拽,粗硬的指节抵着阴蒂狠狠碾压,应闻隽满头大汗,两腿发软,逼门又酸又胀,他根本不敢在此时应声,怕被管家发现异常。他心理抗拒赵旻,身体却食髓知味;表面上要做烈女,内里却先一步做起荡妇,拜服在赵旻高超又强势的性爱技巧下,只被他摸了这么几下,腿间便汁水淋漓。 毕竟他的逼认不出谁是他表弟,谁是他丈夫,只能诚实地反馈出应闻隽对情欲的渴望。 管家没听见回答,又问道:“应先生?”似乎随时要推门进来,查看应闻隽是否还有吩咐。 赵旻又加了一指,这次却是他的拇指,顺着食指中指抠挖阴xue的动作,拇指抵住后门,缓缓插入,三指齐下,整掌心个罩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