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桃

槐不喜欢自己,但是她一贯秉承着的原则就是万物皆为我所用,所以即使不喜欢也没关系,别人觉得他喜欢就可以了。

    果然,那之后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宋秋槐就有那种能力,好像他在哪儿,哪就是中心。

    宋秋槐结婚了,她也没放心上,利用好,旁人还会觉得她可怜。至于宋秋槐的媳妇儿,她更觉得荒谬,顶多是短暂的被打动,等宋秋槐回去了就会被飞快地忘掉。

    甚至看向姚盈盈的目光不自觉带着点怜悯。

    但是出了让她b较着急的事情,棉桃两个月没给她寄信了,这之前从未发生过。

    她慌张地询问海市的朋友,才得知棉桃Si了,被她的酒鬼丈夫活活打Si了,那个畜生只判了十年。

    谁能想到,火车站送别就是最后一面。

    晚上,宿舍只有陈淑瑶一人,其他人都在县里学校,马上要高考,所有人都疯了一样学,卯着劲儿要考走,时间太紧张就直接打地铺住到学校。

    又是疯nV人的哇哇嚎叫,和牛鞭打在皮r0U上的声音,陈淑瑶手里的几张票已经摩挲得起了毛边儿。

    她站起来,盯着昏h的灯泡看了一会儿,直到眼睛酸涩流出Sh润的YeT。

    “棉桃,我去替你报仇。”

    陈淑瑶拎起了墙角的斧头。

    数不清多少刀,好像一块儿烂r0U,又好像依稀能看出人形,陈淑瑶打小身T不好,自己也算半个医生,很清楚哪儿下手不会立刻Si。

    舌头早就没有了,其他肢解下来的东西又全部强迫他吃下去。

    有血溅到陈淑瑶脸上,她m0了一下,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