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

好像一样,又好像每一秒都是新的景sE,姚盈盈也不知道自己在画些什么。

    汽笛响起,宋秋槐过去把姚盈盈搂在怀里,握住姚盈盈还拿着铅笔的手,车厢一点点暗了下去,等穿过山洞,又一点点亮起来。

    姚盈盈也回抱过去,搂着宋秋槐的腰,脸埋在宋秋槐怀里。

    “要抱一万次,因为我自己回家的时候可害怕了。”

    高挺的鼻骨蹭了蹭姚盈盈的耳朵,鼻尖轻点耳垂,冷清的嗓音在姚盈盈耳边响起来。

    “真的对不起,我保证以后永远不会发生上次的事情。”

    ……

    “哎呀!你跟着我g嘛呀,我自己又不会丢!”

    姚盈盈红着脸,潋滟的眸子瞪着,不住地往回推宋秋槐。

    卫生间在前面一点的位置,姚盈盈每次去宋秋槐都非要跟着,好讨厌!自己又不是小孩儿!

    最后实在说不通,协商的结果是,宋秋槐不在卫生间门口等,而是隔了一个包厢的位置等。

    宋秋槐倚靠着车厢壁,垂眸思索,华北又下起大雪,估计这趟火车也得受影响,可能得晚个……

    “宋……宋秋槐?”

    忽然响起了陌生男音。

    宋秋槐抬眼,陌生的一张脸。个子不高,刚上车,还喘着粗气,穿着军大衣,戴着雷锋帽,斜挎着一个军用包。

    这时候姚盈盈推开卫生间门出来,自然而然地抱怨,“那个水龙头好讨厌,只有一点点热水,我……”

    抬头发现宋秋槐面前站了个陌生男人,就讷讷地止住了话音。

    “你好。”宋秋槐冲眼前的人点头示意。

    拉起姚盈盈的手走回车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