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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完成了一项任务,先前的含情脉脉似乎也这样跟着仪式一期一会地消失了。 火柴还没燃尽到木棍尾端,但拿着火柴的人已经"噗"地一声将它吹灭。 聂斐然觉得那些用尽全力的新娘和新郎们,就像那半截剩余的火柴。 所以他不想要什么排场,也不需要很多人见证,他说不清为什么,更不敢承认自己在怕什么。 退场后,陆郡贴心地牵着他走到化妆间,造型团队也去参加宴席了,化妆间里空无一人。陆郡拧亮一面化妆镜上的暖黄排灯,对着镜子,从颈后帮聂斐然解掉领结。 这时外面的乐队开始演奏一首很老的歌,是聂斐然最喜欢的一首,在G国时甚至收藏过不同版本的唱片盘,不过一次也没给陆郡放过。所以音乐响起来时,他明白这是陆郡特意的安排。 陆郡抱着他转过来,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一会儿,眼睛里全是笑意,低下头轻轻啄他嘴唇,然后温柔地拥着,小小的化妆间,两个人面贴面开始本应在外场舞台一起跳的firstdance,完成属于他们婚礼的最后一项仪式。 外场人声纷杂,而里面这一盏灯下,他们就这么享受着这一刻安静又私密的,只属于彼此的时光。 这比任何海枯石烂的告白都来得梦幻和刻骨铭心。 "谢谢,"他抱着陆郡,呓语般说,"好爱你。" 真好,他担心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尽量从简的仪式,给他的关注和沉甸甸的爱都纯粹,没有一处含糊。 所以兜兜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