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知道了不会生气吧?(/骑乘)
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我那里太敏感。” “你睡吧,我做完会帮你仔细擦干净的。好不好?” 戴了套,沈逍年的jingye就会留存在套里,这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江尚敛俯身亲吻身下这具光裸的酮体,从淡粉色的乳晕到人鱼线,似乎刻意忽略沈逍年言语里的商讨。 他卖力地缩紧后xue,插在后xue里的roubang如他祈祷般涨大了几分,又学着那些簧片里的动作,近乎浪荡地摆动自己的腰肢。 提臀、下沉,他感觉后xue内壁的rou摩擦过沈逍年的roubang。 ——沈逍年在cao我。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个认知使他兴奋异常,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后xue的rou更是迫不及待地绞紧。 他试图维持自己一贯的冷淡神情,好让沈逍年觉得他是不一样的,他和之前那些上赶着要和他共度良宵的人不一样。可眼神的痴迷近乎满溢,他又无法不看着他,只好微微仰起头,祈祷身下的人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 沈逍年自然没有注意到江尚敛奇怪的神情,就算注意到了,也没功夫深入去想。他整个神经都绷紧,roubang被带动着一下一下插入身上人的xue。 这感觉实在不好受,既像折磨,又实实在在的被快感席卷侵蚀。不得不承认,不用他怎么动弹的zuoai体验是最爽的。 当然他一贯是如此践行的。 之前的性事也是如此吗? 江尚敛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他们滚上了床。 事实上,沈逍年并没有关于那晚的诸多记忆,自然也不记得他们俩的具体姿势了。只是早上起来发现身边居然睡了一个当红男明星,让他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