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知道了不会生气吧?(/骑乘)
粉。 江尚敛已许久不见它,乍一看到,脑海中关于与他主人共度一夜的美妙记忆便如流水般泠泠作响。 从沈逍年坐上车开始,一切的忍耐消失殆尽。 带有温热水汽的手包裹柱身,江尚敛不以为意地回道:“你继续睡,可以不用管我。” 边从他的腿上翻身下来,身体往床下退,缓缓地趴跪在地板,扒开并拢的大腿,前额的碎发一撩,一只手揉掐着沈逍年的大腿根那点软rou,低头将那根还半软着的roubang含进嘴里。 “唔!” 沈逍年只觉得顶端突的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容纳,属于别人的,灵活肥腻的舌头异物般侵略,得寸进尺地舔舐他的guitou。 由敏感的尿道口,直到随着勃起而逐渐伸展的柱身。 江尚敛舔吃他roubang的手法,与舔舐一根冰棍无疑,好像上面沾有蜜糖似的,反复地用舌头卷入、粘湿。 夜深人静,衬得屋内的口水声清晰可怖。 沈逍年感到羞耻,他仍未习惯被人用嘴巴伺候,一刻钟前汹涌的睡意很快在被舔的快感中消散了。 “江尚敛……”他的声音很轻,抓着被子的手往下伸,扣住了江尚敛发梢湿润的脑袋。 平躺在床的上半身微微弓起,正和抬头看他的江尚敛,视线对个正着。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沈逍年意识到,也许自己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比方说,认为他这位新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配偶,是多么不热衷性事的人。 原先俊秀的,经常能在各大电视剧、广告里看到的脸,江尚敛不笑时眼睛微微挑起,总显得不近人情,配上他周围冷漠的气质,仿佛看不起周围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