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岩被崔老师骗后又被骗主动邀请他在自己的B里
抬头看了看他,那人又跟变脸似的笑着摸了摸他断眉处的伤疤,“辛苦小岩了。” “不过老师现在还是很难受。” 话音刚落,崔若徽便趁着贺岩张着嘴舌头往外伸不管不顾地把粗rou直直捅向他的喉底。 “唔!”贺岩被突如其来地动作捅得泪花都泛了出来,却还怕弄痛他主动把牙齿收了起来。 只可惜崔若徽并不领情,他坐在软弹的胸rou上快速前后移动着,单手用力掐着那微微凹陷的脸颊,更加狂妄地在湿热的口腔里抽插了起来,仿佛贺岩的嘴巴只是个为了发泄兽欲的rou套飞机杯。 贺岩艰难地用呼吸着,鼻腔里全是伴随着奶油香甜的咸腥味,气味十分怪异却又让人有些上瘾。崔若徽动作毫不留情,贺岩感觉自己肺部里的空气在慢慢流失,他紧紧攀住崔若徽的小腿当作依靠,嘴角边的奶油刚被蹭掉就被一圈白沫给代替了。 原本掐住脸颊的手转而按住贺岩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方向死死压着,贺岩翻着白眼,脸颊被迫紧贴着那还涂有奶油的小腹,就在他即将窒息之际,那紧闭的喉道终于被彻底开发,那非人般的粗大尽数捅进了他的嘴里。 然而贺岩下身的女xue居然还因这样如此狠暴的对待而抽搐着,发麻发酸流水不止。 在那不断收缩的柔软粘膜里,满脸污渍红肿的贺岩最终在崔若徽的一声闷哼下终于被放过,“接好了、唔——” 再次被抽出来的yinjing伴随着更多的黏液,一端连着性器官一端连着红肿的下唇。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贺岩忍受着舌底的酸痛,本能地把食道团团jingye吞下,崔若徽爽得脊背发麻还不忘把粗rou上的各种体液蹭了贺岩满脸。 “抱歉……” 缓过神来的崔若徽嘴上说着抱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