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汁蹂躏学点下流话,说好了小岩以后只可以给崔老师
!”贺岩的两颗乳果突然被身后的人蛮横地拧了一下,身下的cao弄也放缓了下来,仅仅是停下来几秒,rou道仿佛被成百上千只蚂蚁爬过的蚀骨瘙痒便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被禁锢着的腰身无法自行扭动,贺岩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只能回头望向突然发狠的人。 崔若徽可以肯定自己不是个会因为性而产生爱的人,可他又确实觉得那个脸上明明脏得一塌糊涂,泪眼婆娑满脸委屈看着他的样子很得自己的心意,甚至觉得那颗石头很是可爱,可爱到想咬想捏、想蹂躏想虐待的程度。 一向随心所欲的崔若徽选择遵从自己的心意,用着更加凶残的力道跟手法去狠狠yin虐指尖中的乳果,全然不顾先前的伪装,完全把本性暴露出来,“我他妈教过你多少次了,什么这里那里的,我现在cao的是你的屄知道吗,我专用的sao屄!” 像是在惩罚贺岩一样,崔若徽每说一句侮辱人的话就对着xue道里微凸的硬rou磨一下。 “听不懂人话,也管教不好自己的屄让它随便发情。” “就他妈会就你那sao屄乱吸jiba勾引人,没用又yin荡的小婊子。” “啧,以后怕不是随便来一个男人都能把你cao成母狗。” 崔若徽本来只是想说些情趣话调教一下贺岩罢了,结果越说越生气,甚至还骂起了人来。可他不知道的是贺岩心里也是一阵一阵酸胀难受,这种情绪甚至盖过性爱的快感,像是要把他撕裂。 贺岩听着那个一直温柔体贴的崔校医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胡思乱想着别人说的或许是对的,婊子妈生婊子儿子,因为几个银钱就张开双腿的妓女生出一个因为一顿饭就被男人当成狗一样cao的儿子,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那么的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