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每晚都会(ed)
地下室。今天很奇怪,隼只是蜷缩在笼子里的一角,身上凭空多出许多诡异的伤痕,是之前没有的。 我正思考着,回头却猛然发现112远远地,站在门口,像是平常一样看见我,唇角隐隐g起一丝笑。 我瞬间明白过来,当即冷了脸:“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112的眼神变得冷漠,她走过来,一言不发地解开我右臂上的纱布,牵着我的手,顺着走势m0那几道狰狞的口子。 她的眼睛没有像往常一样盯着我,只是说:“兽人又——有几个能善终?” 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的话让她怀恨在心,112突然抓着我的手咬了下去,原先结痂的伤口裂开来,血又流了出来。痛,但我没有cH0U回手,因为我知道,下一秒血契就会—— 112像是窒息一般,恐惧地捂住了脖子,她拼命喘着气,血契把我受到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地还给了她。 112浑身都在颤抖,我不想再看到她此刻的模样,抱着手臂走开了。 我最终是为什么没有赶走她呢? 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当初脑子一热和她建立了血契,现在又留下了这个“祸患”,我真是——我大抵是最近忙累了,等新药的实验一结束,得给这颗疲惫的脑袋好好放松放松。 112见我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声音多了几分小心翼翼。自从我上次凶了她后,她就变得十分会“察言观sE”,至少对我是这样。 112的指腹贴上我的太yAnx,稳稳当当地疏解着我的疲乏,“舒服吗?” 今天总能在她身上闻到淡淡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