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榨精攻
梏,却时常被高昂头颅发出的沙哑呻吟所打断。泪水混着汗水一滴滴砸落在地板上,青年的瞳孔微缩,已经无法聚焦:“......唔......射不出来了......” 机器听不见他的声音,这个庞大的钢铁巨兽不知疲倦地,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毫无怜悯之心。 “啊啊......”快感好像迎面而来的巨浪,季城腰肢发酸,射出了尿液。原本还在抵抗而紧绷的身体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向后倒去,只剩腰间缠绕的机械手臂做支撑。季城失去了意识。 但机器没有。 钟宿白看着眼前突然崩溃跪在地上的员工,皱起眉头,却听他带着哭腔大喊:“再......再不回去要出人命了!” 钟宿白没有21岁到24岁之间的记忆,但鉴于他是被人从坟墓里挖出来捡回一条命的,这样的代价似乎微不足道。 当他看见季城时,才知道这个代价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那一瞬间不足以让他回忆起来任何东西,只来得及让心痛和怒火一并上头,钟宿白没有任何犹豫,反手掏枪击毙了随之而来目睹了这一切的所有人,继而在两步跨到季城身边时脱下外套。 机器已经被关闭了,青年因为脱水体温很高,烫得钟宿白心惊。他用外套裹住季城,将青年揽进怀里,狂乱的情绪混杂让他的指尖发颤。性器从飞机杯中小心拔出,季城无意识地微颤一下,发出沉吟:“呃......射空了......没有了......” 钟宿白喉咙一紧,眼眶发热,却闭眼压下欲望,哪里舍得再折腾他,脑子里却没由来地想到:他从来没有这样坦诚地放纵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