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榨精攻
街角酒吧的大门。侍者立刻拦住了他:“哪来的?干什么?”这家酒吧消费颇高,而眼前的青年身穿一件有些发白的夹克。 “捐献。”季城回答。 “捐......”侍者借着灯光看清季城的脸,微微愣了一下,又感受到手下有力的肌rou热度,明白了过来。他挪开目光,喉头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进去以后,右转......” 季城已经跨了进去:“知道。” 这是季城两个月来第五次造访这里,这样的频率对于捐精来说刚刚好。他戴上帽子,穿过人群,肩头和人撞了一下,没有理会身后人的骂骂咧咧,向着地下暗门的方位走去。 钟宿白看了眼噪音的来源处,青年很高,身影鹤立鸡群。身边的人见他皱眉盯了好一会,立刻道:“钟爷,您认识?” “钟爷怎么可能认识下城区的杂种野狗?”有人打断了他。 两句话之间,青年已经消失在拐角处。钟宿白收回目光,摩挲着冰冷的酒杯,旁人辨不清他的神色。 地下室潮湿昏暗,逼仄的房间内只有一台冰冷的机器。这台机器前有一个带靠背的座椅,伸展出五个机器手。 季城坐到座椅上,将自己的信息卡放在机器右侧的平台处。“叮”一声,机器启动了。 “请将飞机杯放置于五号机器手上。” 第一次来时季城并不知道需要自备飞机杯。标准型号的飞机杯相对于他的尺寸来说略小,紧紧地箍着他的性器,疼痛混杂着快感,让断了骨头也不曾喊痛的拳手几乎咬碎牙齿,想着捐精一次可以获得的巨额报酬才坚持下来。 疼可以忍,快感却很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