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蒂,沈宴时闭着眼,隐忍地咬着唇畔,直到手指彻底没入那条小缝之中。 那缝里又湿又窄,沈宴时几乎无法想象这样一条艰涩的通道是如何容纳的下陆承烽的东西。 他边用力向内探寻,边忍着那失禁般的感觉,原本垂着的性器正一点点被刺激的抬起头来。 昨晚陆欲程射了很多,且射地很深。沈宴时清理了很久,直到他看见身下的水色开始变得浑浊,随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刷而出,沈宴时已经浑身是汗。 他跌坐在浴盆里,胸口起伏着。长睫遮盖下的那一双桃花眼雾蒙蒙、湿漉漉的,他的脸色透着不自然的潮红,视线盯着那昂起的性器,疲乏至极。 沈宴时很少手yin,就算是年少时也几乎不碰。来陆府后的这三年里,他的身体早已被陆承烽调教的像个荡妇似得,只要稍微一碰就会流出清水来。 每当沈宴时看到自己如此下作的身体而感到厌恶时,就会突然想起父亲对他说的话,想起在大火中被吞噬的沈家和父母冰冷的尸体。 他就不会再继续为那没用的自尊心而伤心难过了。 现在的他,不过就是一具空壳,烂了的身体里住着早就随那场大火而去的沈宴时。他不需要那些可笑的自尊和从前幼稚的傲气。 在这乱世之中,他已经再没有可以失去和在乎的了。 …… 穿上陆承烽最爱看他穿的月白色旗袍,阿离在身后为他打理长发。 沈宴时看着镜子逐渐不像自己的自己,他眸光一转,突然问到:“今天外头好像格外热闹些。” 阿离正在替他上一支玉兰簪子,边看着镜子里的沈宴时边微笑道:“是啊,听说大少爷要回来了。” “大少爷?”沈宴时一时之间竟没有从脑海里找寻出能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