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樊笼与金丝雀(/父x沈宴时)
书房? 想起刚才陆承烽让沈宴时去书房时,沈宴时脸上的错愕与害怕,陆欲程忽然问道:“我爹的书房怎么走?” 沈宴时身上的旗袍被压的褶皱不堪,好端端的衣服上留下了一滩滩深深浅浅的水痕,有些甚至都已经干涸了凝成一块块的精斑。 他背对着陆欲程,将双腿分开架在长椅奇长无比的扶手上。那是陆承烽特意命人专门打造的性交椅。 沈宴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潮吹了几次,只是身体的热意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陆承烽用手指扣着他的花xue,指尖轻轻拨开那粉嫩娇艳的阴蒂,恶趣味地在那阴蒂上掐一把。 “阿宴,你怎么连这儿都嫩地能掐出水来?” 陆承烽的话弄地沈宴时难堪不已,他下意识的咬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老爷……”他像只小猫似得缩在他的怀里,“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啊……哈……” 他越是祈求,陆承烽越是欲罢不能。 他哄着怀里软成一团、神志不清的沈宴时:“阿宴,你要是再泄一次,我可就要惩罚你喽。” 玩弄花xue的手指从泥泞中抽离,转而握住了他那可怜兮兮吐着yin水的小roubang。 沈宴时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干净、粉嫩,小小的一个,一只手便能握住全部。 陆承烽用力捏住他的顶端,摁压所带来的刺激感令沈宴时瞬间紧绷起了后背。 “不……不要……” “不要什么?”陆承烽蔫坏的继续堵住那马眼,原本粉嫩的性器开始涨得通红,顶端隐隐流出几滴guntang的白浊。 “松……松开。我……我想射……”沈宴时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