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玉塞
日光彻底洒了进来。 沈宴时懒散地坐起身,腿间的异样不容忽视。他抬头看了眼门外,见无人在,便将手指伸向内侧。 那玉件滑润至极,极其难取。 好几次沈宴时都能感觉那玉件就在xue口处呼之欲出啊,可稍一用力就又滑了进去。 几番无果下,身子反倒被这东西弄得敏感不堪。最后一次,他看准时机,咬牙闭眼后探了双指一阵搅动才将这磨人的玉件给取了出来。 羊脂玉落在手心guntang,外层包裹着奶白色的液体。失去了塞子的器皿盛不住那稀薄的jingye,只能任由它流出。 沈宴时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毫无活力的jingye,抬手抓起一旁的薄纱使劲擦拭掉这些令人作呕的痕迹直到彻底干净。 “来人。” 他的声音沙哑,但无论怎样只要一喊,外头便会有俾子时刻准备着推门而入:“二姨太可是要洗漱?” 沈宴时的脸上还泛着点点潮红,呼吸轻喘。他用半截纱遮住身体,即便知道是徒劳也还是想要维护那最后一点的自尊心:“阿离呢?喊阿离进来。” 俾子似乎是受了陆承烽的嘱咐,犹豫了起来:“这……” 怎料话音刚落,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姿态更为老练的人。 只见岑婆面容肃穆的进来,低垂视线,不与他有所对视:“二姨太,老爷临走前吩咐了,要让奴婢伺候您。” 沈宴时这次没有出声,房间里闭塞沉闷的空气被外头吹进来的微风卷走了一半。 仿佛直到这时,掐住沈宴时脖子的那只手才渐渐松动了些。只不过他的眼底依旧不带任何情绪,抬眸冷声道:“那便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