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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反常的举动令我不禁有些紧张了,在唐昇关起门的瞬间,我甚至感到呼x1困难。一片黑暗里,我听见门外唐昇越渐走远的声音。 一下子,外头便了无声息。储物室渐渐闷热起来。 我只手压上x口,感到焦躁地搔抓额上的绷带,好像有些松动。 就在想拆下来重绑时,我忽然听见木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拖着什麽沉重的物T前进,顿时激起我的好奇。 外面……有谁经过吗…… 好奇心与危机意识的拉扯下,我纠结地踌躇半晌,还是挡不住一探究竟的冲动,终是起身半蹲,动作鬼祟的转开储物室的门。 我缓缓推出一条小小的门缝── 老旧的门板发出微弱的摩擦声,我探着一边眼睛望出去,却没见着半毛东西,只看见对面攀满藤蔓的墙。 方才的拖曳声响已经远得几乎要听不见,最後完全消散。 1 我扭紧眉间,实在好想知道那是什麽、那是谁。唐昇若是折返就会知道我躲在这里,不可能无视我走过去。那麽不是唐昇,又是谁呢? ──怪了,这时间,不该有人回来…… 我想起唐昇方才的异样。看来有人同样住在这里,并且具有一定的危险X,否则唐昇不会急忙将我藏起来。 等等,刚才的拖曳声响不会是谁在拖屍T吧!我猜测着不禁情绪高涨,嘴唇弯了起来,门缝推得更开。 随着高昂的血压,飞快的心跳,我不要命的把门推了又推,想再开一些应该没关系,再一点,再一点应该还可以。 门就全开了。 可门外什麽血迹也没有。 唉。 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