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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团的大人刑求战俘,我没信心挨过同样的折磨。而且我以前也是教团的人,他们不会放过我。」 齐故渊啧了一声,「我就不该让你知道我的名字。」 「放心,只有你,我绝对不会供出来。就算他们要剥我的皮,也不会。」陈柔澄澈的眼睛含笑,稍稍凑近她耳边。 「以主之眼,我发誓。」 陈柔总是把独一份的偏袒坦率挂在嘴边,还怕别人看不到似的。齐故渊移开视线,刻意不去看陈柔。 「出一张嘴倒是挺行。」 陈柔轻轻往她身上靠着,有点亲密,又没有跨越界线。陈柔没有多说什麽证明自己的决心——向来,只有能被看见的行动才是真实。 良久後,齐故渊轻声开口,「我也,绝不会背叛你。」 而现在,齐故渊昏沉间强忍着几乎要胀裂的膀胱,在崩溃与理智间反覆挣扎。这时若是狱警用上厕所的机会来劝诱,她可能真的会说出点什麽——而这甚至不算刑求,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折磨而已。 在她濒临放弃自尊的底线边缘,囚车终於缓缓停下。 车门拉开的瞬间一GU寒意扑面而来,齐故渊思考能力已经有点混乱,无法细致地用耳朵辨别自己在哪、周围有多少人。几只不同的手安静地推着她前进,从屋外到室内,混乱里她被交给一个狱警,那人俐落地解开一层层枷锁,只留手铐禁锢她的双手。 齐故渊被带进新的空间,有个nV人的声音,好像隔着一道墙才传进来。 「你可以解下蒙眼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