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嗟磨
裸露在外半硬的yinjing。 过分的长度让祁思远如同濒死的鱼,扬起好看的脖颈用力挣扎,未果。 连接处因走动不断摩擦,进进出出的yinjing多次浅尝即止,祁思远咬紧后xue妄想将那劣根挤出体外,却更清晰的感受着yinjing在体内的变大抽插,某个瞬间他甚至恍惚能感受到体内yinjing的形状,他哭喊着说:“不要了!程澈不要了!” 程澈见他神志清醒,歪头蹭了蹭他的脸,“你拿什么命令主人?” 一晚上的嗟磨让祁思远怒火中烧,强忍着不适咬牙切齿的说,“程澈你不要太过分!” 沙哑的声音带着未消的情欲,听起来没什么震慑力。程澈迈出的脚步转了个方向,嗤笑道:“既然你还有力气,不如我们好好玩玩。” 浴室里祁思远贴在墙上,冰冷的瓷砖让他打了个冷颤,还不等他反应,程澈欺身向前,掐着他一条腿抬高,接着一入到底。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祁思远还是被撞出一声闷哼,连忙咬紧嘴唇防止声音泄露,程澈最喜欢他在床上的各种叫声,于对他而言,这些呻吟却代表着屈辱。 程澈早就知道祁思远什么德行,想着人还算有趣并未刻意调教过他在床上该有的叫声,没经过调教的狗即使做错什么主人也能宽恕。 但不代表会无所作为。 镂空口塞被强制塞进嘴里,双手束缚在脑后,口塞中间的金属压着舌头不能动,因此唾液不能吞咽,只能随着嘴角流出。 祁思远像个被上了发条的玩具娃娃,跟着程澈的动作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尖锐的,舒服的,压抑的,迫切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