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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离开前还把一旁的椅子踢倒,可怜那位无辜的同学被迁怒了。 我弯腰扶起那张椅子归位,而白于然拉起我的手,直接往外头跑去。 她的表情十分轻松愉快,彷佛解放了自我一般。 同时我也注意到,她的力气非常大,彷佛拥有两个人的力量一般,但b起昨天已经削弱许多。 我将这份担忧放在心中,被白于然拉到了围墙边,在她的提议下T验了人生的第一次跷课。不过如果都不会有人记得的话,这样还算是跷课吗? 以前曾经想过,要是有用不完的时间就好了,这样我可以一直念书、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如今才知道可怕的不是时间的流逝,而是时间不再前进。 在这种时候,能有个人陪着我,对我来说已经是种慈悲。虽然这个人老是说着我今天会自杀。 我们来到二十年前,白于然的父母所居住的家,然而没见到她父母,反倒是见到了她的远房阿姨。 就在那时候,白于然咳到吐了,惨烈的程度是下一秒就要送医院都不意外那种。那瞬间我吓傻了,她痛苦跪坐在地上,可是没多久又站起来恢复正常,像没事人一般。 於是,在她的阿姨招呼完我们,然後她告诉我那位阿姨未来悲惨的遭遇後,我也说出了我的臆测。 「你进入的是她已经Si去的空壳,她的时间已经停止了,但你的时间还在继续,所以你才会一天b一天虚弱,因为这副躯T早就Si亡了。」 白于然打了个哆嗦。我思考着,到底是被人预告今晚就会Si亡恐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