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德比的放置lay(渣)
半人高的炮机摆放在屋子的正中间,轰鸣着,高速运转着,带动硕大的橡胶按摩棒在某个挂件的体里进进出出。 那个按摩棒足有女子的小臂粗细长短,带着狰狞的凸起和螺旋花纹,每一下都被整根拔出来,没入的时候,仅能看见一点浅紫色光点。 炮机的正上方,也就是那个正在被服务的挂件,是一个吊挂着的……漆黑箭头? 维维亚特看了好久才分辨出来,这是一只穿了黑色胶衣的身型格外健硕雌虫。 这个胶衣似乎新做的,是先将雌虫捆成了这个姿势,再倒上黑胶,将这个姿势固定住,在雌虫的体外凝固成胶衣。 所以雌虫的手脚,此刻被紧紧裹在一起,束缚在胶衣里面。 他的姿势被彻底固定住,腿维持着抬起的角度,胳膊维持着吊起的弧度,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全身上下,只有屁股开了个小口,被机器无情深入。 血液,黏液,汗水。 深红、浅红、白色。 半透明、透明,浑浊。 各种液体,混合着,在地板上画了一滩地图。 看出来,雌虫被套上胶衣之前,受了不少罪,地上的血点都已经变成半干的深红色了。 但好在还活着。 维维亚特看呆了,难得不矜持地半张着嘴巴,涂了口脂的艳红唇瓣轻启,结结巴巴说不出一个字。 “嗯?”阿道尔疑惑转头,不明白他是在纠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