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六)
的都是他书房的电脑,有时他点开网页,就会看见首页登录着她的贴吧号,偶尔手机还会收到补签的扣费短信。 谢期讪讪的,脸往谢风河怀里一埋,低调地撒娇。 谢风河笑着r0ur0u她的脑袋,顺着后脑勺下滑,无意间触m0到她的后颈。 柔软的,光滑的肌肤,温热又细致。 笑容变淡,谢风河慢慢收回了手。 谢风河并无兴趣亲自cHa手农贸市场的事,他在第二天的工作日打电话给发改委,寥寥几句完毕,发改委立刻通知下属的物价局,物价局一听不得了,马不停蹄把在咸yAn出差的部门小领导薅回来,一群人如临大敌,把农贸市场的所有材料翻来覆去的检查审阅,之后这件事处理的怎么样谢期就不知道了,她也没管,可能是谢风河说了什么,那位学姐也不再出现在她面前,谢期清清静静地过完了初二。 初二暑假谢期哪也没去,作息和谢风河一样,一起坐车去政府大楼,谢风河在外间办公,谢期就在里间写暑假作业。谢风河如果要外出,或是下乡或是去哪个部门开会,谢期就在家,无所事事又找不到人说话时,她就会看书,看很多很多的书。 现在回头看看,谢期看书最多且印象最深的时期,大约就是在寒暑假。 顺着书房最左侧第一架红木书橱的第一排,谢期cH0U出了季羡林译本的《罗摩衍那》。 她这个年纪读不出什么太深奥的东西,只看故事,快看完的时候谢风河也回来了。 从下面乡镇刚回来的谢风河有些虚弱,以他的T质奔波一整天本就很吃力,他坐在客厅椅子上,一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