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奴隶不该不守规矩
直到此时徐清之才发现,再柔软的地毯也救不了他。坚硬的地板隔着地毯折磨着他,跪的时间久了,他只感觉一阵酸胀自小腿蔓延上来,小臂也已经不像自己的,又麻又涨,仿佛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损失了更多力气。 他实在撑不住了,腰腹处禁不住的抖,他几乎能感受到那瓶酒在自己背上晃动的幅度,更不要说那个几乎没什么重量杯子了。他尝试着数音乐的节拍来转移注意力,却只能数个乱七八糟,脑海里全都是自己摔倒后的惨状。 又过了一个小节,叶栖终于大发慈悲,拿起了那瓶酒。背上骤然失了重量,徐清之忍不住猛的一抖,幸好,叶栖提前扶住了杯子。 这个姿势让他只能看到身下的地毯。徐清之只能靠听觉听到酒液缓缓倾入杯中,他嗅到清冽的酒香,那瓶酒终于醒好了。 但他高兴早了,那个冰冷的酒瓶再次回到了他背上,似乎少了些重量,又似乎完全没有。脊背的皮肤早被冻到麻木,他感受不到酒杯究竟有没有被拿走,但他知道,自己这一晚不会好过了。四肢的酸麻告诉他,他随时可能会倒下,不是这一秒,就是下一秒。 叶栖啜饮着酒液,打量着徐清之。 他本就极白,脊背在低温刺激下,更是一片冰白,看上去手感就极佳。这样好的皮rou,无论印上怎样的刻痕都会无比美丽,但怎样的装饰都比不过这无暇的肌肤本身。 这具身体年轻而青涩,没受过足够的训练,跪了半个小时就开始发抖,不出意外的话,半小时之内,他一定会倒下。醴馆受足训练的孩子可以做一天完美的家具,但徐清之毕竟半路出家,能坚持到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