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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抗拒上方的压力,被宿傩握住手腕轻松镇压。于是出现在虎杖眼前的,是宿傩一边舔着嘴角的残血,一边兴致盎然打量着他的恐怖景象。

    “你要干嘛?”

    虎杖徒劳地反抗了一会儿,宿傩甚至松开了一只手,闲庭信步地看他挣扎。

    空出的手抚过年轻向导被汗浸湿的鬓发。

    向导。这就是命定向导。宿傩想道。

    难怪所有人都在为命定发狂。原来是很美味的食物啊。

    虎杖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两条眉毛纠结地挤在一起。他抬头看向宿傩潮红的脸,又下移到他和服衣摆下的隆起。

    “想做的话就直说嘛。”

    虎杖叹了口气,干脆在地板上躺平。宿傩松开掌心的桎梏,他便十分配合地伸手去解宿傩的腰带。他年纪小脸皮薄,耳朵红通通的,但动作还是很利索。可能是看宿傩穿脱多了无师自通。

    他一边解一边抱怨:“能不能去床上啊,地板很硬啊。”

    宿傩眯起眼睛。

    虎杖立刻改口:“好吧听你的。”

    他把手放在宿傩腿上,刚在外侧抚摸了两把,就被宿傩抓着手腕探进两腿之间。虎杖喉头一哽,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甚至摸得到宿傩腿根处肌rou的颤动。

    “可以吗?”虎杖硬着头皮发问。上次是因为宿傩不能动他才做了上位,这次保不齐宿傩会改变想法。

    宿傩取笑道:“你么?会被我弄死的。”

    说罢,他捏住虎杖的喉咙,在颈动脉上轻轻一掐。

    “快点。”他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