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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房间里待着的第七天,攻被佣人捆住手带上嘴笼,带出了房间。被赶到会客厅里的的攻觉得自己特像个局外人,他被人踹上膝弯硬生生逼跪,他爹拽住他面上的头套,献宝似的说:“大人,这就是我的小儿子。”

    攻睁开眼适应光线,一名高大冷峻的男人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正翘着腿居高临下看他,目光冰冷。alpha在被入侵领地或遭遇强大危机感时会发出信息素来恐吓敌人,而攻显然惊惧到极点,他尖锐的信息素开始疯狂外露,浓烈的白兰地气味几乎有如实质,呛鼻无比,s级alpha的信息素如无形巨钳朝在场的人施压。攻爹尴尬地笑了俩下,他拍了拍手,登时有人伸出针管往攻裸露的手臂扎了一针。攻拼命挣扎,瞪大眼睛想要把这个随意驱使他命运的人的下作面孔狠狠记住,药效在他体内乱窜,他说着胡话,半边身子瘫软,却还扑向前撕扯男人的裤腿,一脸愤恨到失去理智的样子。

    攻的姿态不知何处取悦了他,男人眉眼松弛,轻慢地勾唇一笑,“那你就来报复我吧,我很期待。”

    受走后攻被气冲冲的父亲抽了一巴掌,自小连重话都没被说过的人没出息地呆在原地,不明白为何所有人都不向着自己。攻捂着发热的侧脸暗暗发誓,今日他所受的耻辱,通通要让受十倍归还!

    时间来到新婚典礼前,攻身边围了一群神情冷漠的保镖,全都是为了防止他在宴席上做出过激行为而被雇佣过来的,看来受方的人是真的重视这场无厘头的婚礼。攻从一大早就面如死灰,被人套上西服押上婚车也不为所动,手里那捧带着露水的栀子花几乎要被他攥碎。

    上回见面的beta男人换了身深色的高定西服,他刻意略过鼓着腮帮子生闷气的攻,熟稔而神采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