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瓦莱里安催眠失效(打架勒晕,露台沙发普雷,焯醒又昏,失
识地抬起,扣上喉间的灵力雾绳,却根本触碰不到,有勒感,有勒痕,无实质。 指甲划过脖颈扯出血痕,绵软地攀上时念的手臂,也只得堪堪挂住,这点微不足道的气力简直不像是挣扎,而是撩拨。 翻起的乳白将失焦的血瞳挤入眼皮,仅剩半枚在外震颤着,羽睫剧烈颤动犹如最后的垂死挣扎,毛毯在男人蹭地踢踹下皱成一堆,脚掌绷紧而上勾。 不知过了多久,瓦莱里安的双腿猛地一蹬,彻底平静下来没了动作,松松地朝外敞开着,翻出腿内侧,僵直的脖颈陡然一塌,整个头颅的重量皆落于时念的肩头。 那震颤的羽睫渐缓,停滞。男人的眼帘大开,瞳仁也无力再有动作,直直顶入上方,几乎掀至后脑,带出整片纯色,曝露的昏白因为长时间在空气中而沁起泪雾,氤氲眼尾,面色已由苍白逐渐转为绀紫。 双臂连勾着时念的那一点力气也一去不复返,在重力的催使下沉沉垂落,虚软地砸在时念的腿上弹出又晃荡了几个来回。 时念这才松开男人的脖子,将束缚着骨翅的软体收回,那硬翅此时宛若无主之物,了无生息地垂落在地。 主人的昏迷让这具躯体的一切都绵软至极,哦,除了那处被各种因素刺激到硬立的rou韧。 微蹲揽过男人的蝶骨,抄起腿弯将人抱起,由于瓦莱里安过分高挑,被时念抱起只能委委屈屈叠在一起,腰肢软绵绵地塌下,大腿几乎要挨到小腹,这使跨间那硬物尤为突出。 肩膀大开后坠,头颅垂仰到了极致,柔顺的银发倾泻触及地板,清冷贵气的眉眼舒展着,露出茫然无措的神色,漏出的两缕白线更是平添痴意,抬臂把人往上颠,无力的头颅顺势侧枕在时念肩上,弯曲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