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物:弟弟、爸爸、舅舅;地点:家;时间:mama不在的某天
喊变了音,你的屁眼他多熟悉啊,鸡吧进去就像进了港湾,比泡温泉还舒服。于是他忍不住想cao你的屁眼,但每次想配合你挺腰,都扯动你爹卡在屁眼里沙包大的拳头,在冰火两重天里哭的更凶了。 背对着弟弟,他哭哑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你直面着你舅舅被你爹贯穿的屁眼,每次抽插都翻出一截肠子的rou壁,又反卷回去,好像个rou皮袋子。你爸也是这么骂他的,让你舅舅“夹紧点,不然把你屁眼再用水泥封上。”你舅舅就自己又顺着缝隙插进去半个手掌,讨好地媚叫:“我再松点,让姐夫把鸡吧一起插进来。” 你听得口干舌燥,撑着你弟弟的大腿,探身去找你爹的鸡吧,抻长脖子吃进嘴里。一前一后被填满,你叹谓着哼哼唧唧,把自己当成一个取悦血亲鸡吧的管子,用心服侍着。 你们四个这么叠了快半个小时,你弟弟不知道是被你爸打前列腺打射还是被你夹射,癫痫似的哆嗦一阵后戛然晕过去。接着是你舅舅,在你爹不管不顾把半个手臂都捅进他体内、他肚子凸起一个明显拳头形状后,开始淅淅沥沥地失禁,然后疯了似的嘿嘿乐着,抚着肚子说我要给姐夫生儿子,也翻着白眼不省人事。 你爸把两只手都抽出来,左手全是舅舅的sao水,右手染了弟弟屁眼的血,用两只手掐着你的腰,把你像秋千似的荡着捅,鸡吧刚离开牙关,立刻捅进喉头,丝毫没有呼吸的空隙。 你窒息前一秒最后的记忆就是咸腥的jingye落进了胃里后,你爹把你一丢,冷哼一声:“一群欠cao的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