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会叫啊()(x观察日记小蛋)
藤蔓和毒蛇一齐援上。 裴文言想,他大抵有些病入膏肓,从头到尾看着这张脸都没法真切愤怒,竟然也没有什么世道不经的荒谬感,毕竟所有人都能一眼把宋世安看穿,然后各做主张,远离,靠近,跟随,所有人都知道在平原里一弯如此昂扬的浓绿下边会是什么,一边心甘情愿,一边把他当成信标,当成靶子。 让好猜好站队的显眼实力派当校霸似乎比让黑社会或者小团体散装要好得多,这么一想他真是运气和实力兼备,所有人都会出于好恶和利弊选择他,跟随他,爱戴他,肖想他。 宋世安根本不关心随手捞的狗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到底还是别人的地盘,他难免觉得不自在,脖颈仰得酸痛,锁骨上一颗糜烂的牙印痕迹消失了大半,已经晕成蒸腾的红,锁骨窝随着他活动筋骨的动作充盈又下陷,盛起一条浮动的灯光,裴文言的指尖摁在上边,揉开圆圈状的阴影。 “你跟我讲这些干嘛?”宋世安语调甚至带笑,放在一旁的手慢慢从腿上开始,一路到后腰,顺着脊柱爬上肩膀,然后是手指拨过他唇瓣,冷黑的眸底翻上来些暖意,却没来由的让人心慌,“你今天没来学校,我还替你跟老师解释了。” 没安好心。裴文言没什么反应,顺势俯下身去解他裤腰,抽绳是惯用的打法,rou粉的柱身被他慢慢揉捏,指腹上是常搬运摄影器材留下的茧子,擦过筋络,擦过冠头,马眼清亮的液体润滑了粗粝的手指,在指缝间拉起短小的丝线,裴文言摁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