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照样能C喷水。
下纸巾看了下墙上钟表,起身收拾书包:“下次上课,我希望最后十分钟你能多背几个单词,而不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高祀双手抱臂斜倚在扶手椅里,两条长腿跷着:“你要去找我爸了?” 秦明歌背上书包,转身就走:“反正不是找你。” 门打开时,高祀双手围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小秦老师,记得戴套儿——” 砰一声,少年的大嗓门回荡在空气。 高祀静静坐了一会儿,拿起桌上对方批改过的作业,边翻边道:“怎么就不选我呢,我八块腹肌,二十点五,有的是体力,选我……” 他不满的声音顿住,眨了眨眼。 歪歪扭扭的鸟语边儿多了小行漂亮工整的汉字。 “周四晚九点燕大西北门口等我。” 高祀嘴角向两边咧开:“还算有眼光。” 1 第三次见面,两人除了心儿,都坦诚了。 总统套房里,高祀掐住秦明歌盈盈一握的腰肢,掰开他雪白的臀rou努力挤进去。 xue口太小,jiba太大。 秦明歌清瘦的脊背弯出痛苦的弧度:“算……算了,我不要了。” 见人想逃,高祀抓住头发往后一扯,嘴唇咬着耳朵道:“小秦老师,哪有您这样儿的,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啊。” 话音落下,他腰腹一挺,不顾身下人的颤抖哭泣,狠狠顶了进去。 眼口裂开了血,高祀手指挑了挑,抹在臀沟顶点:“您这儿有颗痣。” 秦明歌咬破嘴唇,血液锈住了他的声带,发不出声来。 高祀尝试抽插,却被人死咬住不放。 哈,真是。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