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照样能C喷水。
笔尖唰唰掠过乌漆嘛黑的丑丑字母,没一会儿上面就多了一片圈圈叉叉。 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高祀倒很淡定,双手撑脸眨巴眼,看着那张嫩白脸,指尖儿发痒:“小秦老师考虑考虑我呗?那老头儿给你多少,我加倍。” 秦明歌改完翻页:“你的零花钱是你爸给的,你给的再多,也是你爸的,我又何必自找麻烦,从你这儿拿钱。” 高祀勾了勾秦明歌纤长的睫毛:“可不能这么说,我是高泽明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换句话说他的钱也是我的钱,再说老头儿年纪大,是你伺候他,但你跟我,是我伺候你,怎么着都应该选我才对。” 手挡住了视线,秦明歌终于给了个眼神:“你以为我很缺钱?” 高祀捏住他下巴,身子前倾,盯着面前的人坏笑道:“难道不是么?” 两人呼吸声挨得很近。 钢笔尖渗出红墨水,滴在秦明歌手背上。 殷红一小簇,又迅速在冰天雪地绽放,美得惊心动魄。 高祀余光一瞥。 红色,好适合他。 秦明歌淡定拨开,抽了张纸擦手,“有人愿意多给钱,我又何乐而不为?” 高祀搓了搓指腹残留的温度:“说白了小秦老师还是缺钱。”他佯装失望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小秦老师跟他们不一样呢。” 红墨水弥散开,就是一块小胎记,不好看,也不丑,可能因为寄生的手实在太好看,倒像是一件刚刚好的艺术品。 秦明歌不置可否:“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性,我只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高祀挑眉:“小秦老师是利己主义者?” 1 秦明歌没继续擦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