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五、(微)
频率不断地刺激那点……我的声带因为过度拉扯而沙哑,我的眼角不断泌着兴奋的泪水,後x像是痉挛般不断收缩......很快地我便觉得自己即将到达ga0cHa0,yjIng不断颤抖着,亟yu喷发。 就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刻,那原本不轻不重taonong着我分身的触手突然加大了力道,猛然勒紧了我的X器根部—那GU子SJiNg的兴头y生生地被扼住。 我C!对男人而言,当真是生不如Si! 後x的刺激仍然持续着,前方却被无情地限制住,我像疯了似地挣扎,但是触手们将我固定得Si紧,我全身没有一处可以正常活动。 放开、放开……我想S……让我S! 我在心里大吼,但是这次它们不再如我所愿— 更多细长型的触手钻入我的身T,有的不断在黏膜上按压,有的则是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出,有的磨蹭着那不住收缩的花口……灭顶的快感一下子便淹没了我,我像个被慾望控制的魁儡娃娃般无意识地颤抖、cH0U搐、扭动,双腿主动大张,任那些触手任意地Cg我。 我还是想S,想S得不得了……我的怒吼变成了哀求: 求你了……只要你让我S,之後随你想怎麽做,都可以…… JiNg血冲脑的胀痛感实在太痛苦,痛苦到可以让人放弃自尊,放弃一切。 可能被我的恳求所打动,那紧紧缠绞着我分身的触手瞬间松开— 我眼前一黑,guntang的白浊YeT瞬间喷S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