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一、Y言又止
的?你自己割的?」闷油瓶问。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他看着我的疤,瞳孔似乎缩了一下。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电流,抚过的地方刺刺麻麻的,这次我不再迟疑,用上了劲cH0U回手,拉整好袖子,也遮住了那些疤。 「没什麽。」我笑了笑,退後了几步。「我再去睡一下。」 我旋过脚跟,对方的视线扎在我背上,我走了两步之後又停下。 「小哥,」我背对着他。没见着他的脸,说话好像容易些。「你今後……有什麽打算没有?」 方才排练的那些我都不满意,索X不提了。 我等了很久,捺着X子让自己不要回头,终於淡淡的嗓音响起:「还没想到。」 我点点头。 「我想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十年了,也许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但是我对他的心意,却没有变。 只是,十年前他那麽轻易地便舍下了我,我现在倒也学乖了— 这份心意,我会一辈子好好收着,但是我不再把自己的一切都摊在他面前了。 如果他对我真有心,那该换他表现给我看看了;如果这十年间,他原先对我的那份若有似无的情意,也在门里种蘑菇时磨掉的话,那我们,就放彼此自由吧。 我压了压袖子,和袖子下的伤疤,掀开营帐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