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一、Y言又止
那草的边缘有一排细细的锯齿,许是我刚刚吓了一跳,一时将它捏得太紧,让那边缘给划伤了。 食指一道细细的伤痕,不深,但微微渗着血。 我甩了甩手,本能地想放进嘴里吮去那血滴,另一只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了我的手腕,然後软热的口腔包裹了我的手指— 手指是我的,但口腔可不是我的。 我倒cH0U了一口气,看着闷油瓶含着我的手指。他软滑的舌T1aN着我指尖的伤口,刺痛只有一点点,更多的是痒……一路痒到我心口,痒到我觉得整个人快烧起来。 娘的!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啊!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g引人吗?! 我瞪着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怕喘了那一下,SHeNY1N会不受控制地溜出口。 其实T1aNT1aN伤口而已,没什麽大不了……我在心中心理建设......不过,娘的!他是不是T1aN得太久了点! 正当我已经准备不顾一切收回手时,闷油瓶的唇舌终於离开了,但他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是顺势将我的袖子往下捋。当我想起袖子下有什麽时,想阻挡已是不及—他的手指在我胳膊上的疤痕游移着。 一十七道,每一道都证明了我这十年间过得多轰轰烈烈。我没後悔过,但就是不想让他见着。 「这怎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