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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粥试了试,发现并不会烫,於是就自然不过地打算开始喂她.她直觉的反应是"我可以自己吃",但在同时她发现那恐怕是很难做到的;因为两管点滴各cHa在右手的手背和臂弯,臂弯那支是y的针而不是像手背上那样的蝴蝶软针,为了防止她弯动,甚至用夹板固定住.理论上她可以用左手吃,但在她眼前的黎怎麽可能就这样放她自己去想办法. 於是她就很自然地让黎喂食.数日不进食,她觉得自己的胃变小了,吃了数口,就有饱胀的感觉.相信黎很清楚她会是甚麽情况,所以她说不吃了,黎就很乾脆的点头.而才在帮她清理,护士就来说可以把她送去普通病房了. 她不禁怔住一下;虽然她知道这是计划中的事,但是没有想到来得这麽快;就算她觉得黎应该要回家休息,就算她也期待自己进步康复,但是心上却有淡淡的怅然和隐隐的不舍.看得出在同一秒上也百般情绪涌过的黎,很快就把自己收着起来,神sE沉稳的回应了护士.然後护士就再找了一个助理,先帮她把头上的纱布解了.一圈一圈裹脚布般的纱布除下,现出从额上发际正中间开始一直划到耳垂边的伤口;这次没有钉书针,而是用像透明树脂那样的胶黏住的,m0起来软软的略带弹X,感觉上b上次的三打钉书针要”温和”很多.拆完头上的,两位护理人员一起动手帮她把身上的这管那线能拆的拆能拔的拔,两三分钟内也就把她卸到不那麽像个五花大绑的重囚了. 然後,最後的重头戏,就是拔除静脉导管了;就算这也不是她第一次T验,尽管护士已经好声说明了会是什麽景况,助理也在一旁厚厚一叠纱布在手准备完善,但是在管线拔出来的刹那间,那鲜血喷流的场面却仍然有相当的震撼力. 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