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八、不察
学的是食不语的规矩,但谈生意却是在酒足饭饱间,两人边吃饭边说事。 杜丹与他确认不同时期捕获的海鲜种类,以及运送时程。洪头儿人瞧来豪迈,嘴上却诸多保留,几回拉交情下来,才逐渐松口。 今儿他终于给开了个数字,杜丹从三爷儿那里问过,稍有个底,知晓这数字开高了。 不到狮子大开口,确是偏高,杜丹没意外。毕竟不是自己养的商队,加之海鲜运送不易,洪头儿的商队规模亦有输送数量的限制,若自己要的海货多,便压缩了对方走其他货物的空间。 活物不bSi物,难运不说,中途Si了,货损商队得吃下,成本难预估。洪头儿做为商队领头,自然将数字往高说。 杜丹沉Y,对方也没催促。 “洪头儿,不瞒你说,你给我这么点量,要这数儿高了。” “杜夫人该知道,海货若容易运,便不是这价了。” 杜丹一笑。”确实。”她又道:”不然这样吧,洪头儿这个冬替我走一趟,我全拿,有损伤也算我的,你运多少我拿多少。” “冬路难行,这价还得加。” “可冬里海货好运得多呢。” “路都走不出来,鱼不Si有啥用。” 事实如此直白,杜丹哭笑不得。这时代的交通运输实在太让人无力了,这时特别怀念上辈子的物流。 这么下来肯定是谈不拢的,但谈生意本是如此,在杜丹上辈子,旷日费时,最后没谈成的案子多了去,于是这会儿也没泄气,明白这事还没谈Si,不过暂时急不得,嘴上依旧扯着别的事,甚至还给了对方一消息。 “记得洪头儿先前说过想找白景陶,我昨日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