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姿态放得太低,激不起一星半点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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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和呆了半秒。宁迁懒洋洋地握着自己的东西,对准沈和的脸又补了两下,不算重,“磨蹭什么。” 沈和连耳朵尖都红得滴血,他不敢耽误,立刻张嘴含住了那根roubang,专心致志地服侍起来。 意外的口活不错。 宁迁把人当飞机杯用,享受了一会嫌弃沈和动作太温吞,扯着他的头发往里捅,丝毫不在乎身下的人受不受得住。 沈和头皮生疼,极力收住牙齿配合宁迁的动作,他的鼻尖几乎完全贴在男人的小腹上,喉咙也被塞得满满的,在他感觉自己要窒息死的时候,压着他的手松开了。 “知道该含多深了么?”宁迁甩了甩手,温声教导,好像先前做出粗暴动作的人并不是他,“我就教你这一次。” 沈和压住干呕的冲动,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明白,然后一次次放松喉咙容纳那根巨物。 宁迁乐得享受,奖励一般揉了揉沈和的脑袋,“乖。” 沈和眼眶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他实在是很久,很久没有听见来自先生的夸奖了。 他在寒风里待得太久,骤然得了这么一丁点暖就觉得烫得灼心。 嘴里的性器弹跳了两下,然后白浊喷涌而出,沈和极力吞咽,但还是猝不及防呛住了。他不得不吐出roubang,面色惨白地咳了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宁,宁哥,我…对不起…” 他眼尾红得惊人,带了点淋漓的水光,嘴角还有残留的白浊,看上去色情又可怜。 宁迁刚发泄过,心情尚好,挥挥手饶过了这点过失。沈和感激地笑了笑,殷勤地贴上来,一点点替宁迁舔干净了,“谢谢宁哥。” 宁迁拔吊无情,穿上裤子不认人,“行了,这里不用你了,漱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