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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直,双腿不受控制想要收紧,却被触手紧紧禁锢动弹不得。 “待会会更舒服,所以现在请您忍耐一下。”你抽下他头发上系着的白色绒布——他很喜欢你用这条发带替他束发,将它绑在他漂亮的性器上,挺翘优美的yinjing颤颤巍巍挺立着,只有被你掐弄得发痛红肿的铃口溢出了斑斑点点的透明液体来。 被这样折腾的身体不自觉记起了那晚身体记住的教导,紧闭的后xue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的肠液,浸湿了因为情欲调教而泛红的臀尖,又在挣扎间蹭湿了身下的长发和绣着百合的床单。 “您的身体似乎很喜欢被我这样对待。”你不由分说就着这些湿润的液体将一根手指塞入这口紧致得仿佛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地方。 触手抽离了他的口腔,此刻他的唾液打湿了他的脖颈,黏连着几缕头发,显得靡丽至极。而他则因为这样的对待而咳呛了起来,形容有些狼狈。双唇脱离了桎梏后,因着你的动作,他口中断断续续泄出几丝呻吟,往日清冷的嗓音此刻却有些沙哑,像是被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一般。 手指耐心地拓开着内里柔媚的肠rou,那些敏感而脆弱的褶皱被抻平,而又被指甲轻轻刮蹭过,带起剧烈的快感,直到你近乎残忍地按压那块脆弱柔软的凸起—— “唔…呜啊——” 他因为剧烈的快感猛地挺身,像是一条被浪花拍打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挣扎起来,细腻的皮肤很快因为他的动作被触手勒出红痕,身前的性器似乎已经被束缚到了极致,在快感和疼痛中被勒出了深红色来,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然而从来不知道性为何物的神父只是一脸痛苦和茫然,既耻于自己不知廉耻地沉溺于邪物的纠缠,又急于脱离这几乎是首次尝试的欲望的快感。 2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