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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有新的神父来了。”镇长将他的手腕从你手中抽走,一只手仍旧肆意在他的腰肢游走,像是华美的餐桌蹿上了一只老鼠,“以后你只能在我的庄园里远远看看他了!” 你不搭理对方,只是定定望着父亲,然而他不打算回答你任何问题。 低垂的狭长秀丽的眼眸里渗出些许羞耻之情,那是一种无地自容的耻辱、背叛信仰的无措和负罪感,以及一丝对你的愧疚。 他甚至没有再看你一眼,径自转身走了。只是在走到牢房尽头的狭长通道前,他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头,以你的角度能看见他姣好侧脸的一部分,然后你听到他轻轻开口:“你会没事的。” 你面无表情看着他和镇长离开,气极反笑。 “真是个天真的孩子。”你低低说了一句。 随即你轻巧地扯断手腕上碍事的锁链,仿若虚影般穿过铁栏。 1 早在你将铁链扯断的时候,警员们就惊慌失措向外跑,只不过你的影子再次攀出无数细小触手,仿若蛛网一般攀援石壁,裹挟所有人,像先前绞杀那只魔物一样,骨骼折断又被不断压缩的硌硌声听上去令人毛骨悚然,随着咀嚼的动作,那种内脏不断压缩又承受不住压力爆裂的闷响,就像是挤破水泡一般钝钝响了一下。血水被挤得到处喷溅,却奇异地触碰不到你,只是溅得到处都是,又像落雨一般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整个监牢之中散发出一种令人几欲作呕的腥味,浓郁又新鲜。 “味道倒是比之前的开胃菜稍好些。”你像是结束了一顿饭那样仔细地擦了擦嘴角,“幸好警员们都或多或少背着些罪——” 你装模作样取出口袋中的刻有耶稣基督受难形象的十字,在胸口比了个十字:“毕竟我现在是依着你的名,不会做下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