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关于我们的关系/感情线,微沫
那天被打了一巴掌后,尤里多斯捂着脸思索了一会儿。敲父亲的房门敲不开,他就决定睡觉。 跟所有和妻子吵完架的丈夫一样,蒙头就睡。 第二天的晨会前,劳模般的安多诺神父当然雷打不动地按时出现。 他会看着修女们将晨间祷告的东西布置好,帮助她们做一些工作,温和微笑着和她们问早聊天。 他用他亲切的笑容与轻柔的语调,让所有人感到快乐、适意,沉闷无聊的例行差事好像也就多了几分生乐。 今日神父依旧是那样得体、温和,那张脸不凑近去瞧,全然看不出是睡前哭过的模样。 实际上他一整夜无眠。 尤里多斯也大约明白自己玩笑开大了—— 啊,他才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说了几句就哭了? 这个男孩儿没有恋爱的经历,也没有多少同理心,他因想到安多诺的眼泪而烦躁不安。 但他还是知道自己要去做些什么的。 从小到大,没有撒撒娇、卖卖痴、讨讨好后,安多诺还不给他的东西。 所以他轻飘飘地走过去,主动对神父说: “您早上好啊。” “早上好。”神父微微颔首。 没有像平常一样摸摸他的头,或者微笑地称他叫“我的孩子”。 尤里多斯更加焦虑,因而他咬了一下起皮的下唇。 “……说起来,今天天气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