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lay/永远的爱
,把面具抢回来。 “这里灯光很昏暗。不要担心。” 尤里多斯低声说。 然后他们去包间喝酒。 尤里多斯一掷千金,把赢得的钱花了七七八八,包下了房间与酒水瓜果。 赌场的包间在的二楼,并不是全封闭的,一面是隔着走廊的门墙,一面是古典的雕花栏杆,从栏杆往下,可以看到正在演出的剧场。 请不要误会——这种民间赌场可不会有什么高雅的剧目。 大多是下流脂粉戏,一男一女,或者几男几女。也有同性恋的情节,只不过那是另外的价钱。剧目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程度的上升而收费上涨。 尤里多斯向来觉得看这种没什么意思。毕竟他有父亲。 他对这些情色制品的态度,一直都是满足后慵懒的倦怠。 不过他也会常常来看,不为别的,就是单纯为了欣赏相熟的演员的漂亮rou体。 尤里多斯并不觉得有什么——饮食男女,爱美慕色,天经地义。 相反,教会的苦行禁欲才是最扼杀人性的,他觉得那些经文教义抹杀了人最根本的存在。他虽出身并成长于教堂,却很厌恶教会与宗教相关的东西。 而神父,这个还不知道要上演什么戏目、显得有些“单纯”得可笑的男人,只是低头享用着果盘与果酒,显然很局促不安——被穿着暴露的侍女环绕。 尤里多斯摆弄着桌上精巧的小望远镜,这是他们一会儿看戏需要的工具。 天啊,谁知道这种果酒会这样上头? 安多诺很少享受过酒精,才喝几杯就有些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