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狂欢与自N
是想象就忍不住欢声大笑。 公爵向尤里多斯道:好马。 尤里多斯回应:您有这个爱好? 小小哪里懂得驭马,跨骑上男人的背,只会抓着他脖颈上的项圈僵住不动。可怜的,连缰绳也不知道拿。公爵咬下糖渍凉果,咯哒声响起:还好。 还好,那就是有;但又没那么热衷,所以还好。之前一定也玩过马奴,这群人看起来相熟得不行,天知道之前还一起发明过什么勾当?公爵又在自己之前——甚至目前拥有多少个情人?这都是尤里多斯没有去探究过的。 公爵忽然勾起一抹笑。他动动手指,示意尤里多斯把耳朵贴到他唇边来。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 我原来以为你和你父亲会玩这一套。就是这种性虐的把戏。 呼吸一滞,尤里多斯呆呆地瞧着他,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关系?不,没有。他一时间仓惶否认,luanlun唤起了他的恐惧与羞耻。公爵享受他秘密被揭露后的无措,仿佛证明了什么似的愉悦无比:我知道,从开始就知道。 一开始就知道你不忠贞于我——证明不被爱比被爱更使公爵感到安心。 天啊!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他一直是怎么看我?把我看作luanlun背德、朝三暮四、攀附权贵的人么?——好吧,也许确实是的——但为什么不嘲讽、贬低我?反而纵容着我,容许我对他的欺骗呢?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表现与谎言,原来在他的面前都是小孩儿把戏。尤里多斯感到屈辱、惊慌。但更在意的还是他与父亲的关系是如何能得知的。他是活在世俗的人,终究不愿在别人面前承认这段不伦。 “您早知道吗?”尤里多斯喃喃道。 我以为你和他的爱是痛苦的。公爵的眼神,就好像尤里多斯是一块儿甜蛋糕,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