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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八个月的记忆还如此清晰,几乎每个发情期都会钻入自己的脑海,自那次以后谢安弥都没再与人共度过发情期,但是在服用抑制药丸后的夜晚总是会梦到那天的情景,清晰得仿佛刚刚发生过一般。 一场春梦过后,谢安弥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悬挂在天花板上浮夸的吊灯,感受着空气中蠢蠢yu动的Alpha信息素,秀眉微蹙。侧过身子去拿纸巾想把自己身上的汗珠擦去,一撇眼又看到了桌上的抑制药丸,下意识向下垂眼,果不其然又看到了一个顶起来的小帐篷,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爬起来加大了剂量,然后拖着做了一晚上春梦而疲乏的身T去了浴室。 凉水倏地冲下来,配合着药物的作用,本来气宇轩昂的r0U物顷刻间就垂头丧气了,身子的燥热也疏解了不少。谢安弥梳洗之后认真化了一个淡妆,看着镜子里倦怠被遮掩的自己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想了想还是把披散的头发扎了起来盘在脑后。 嗯,这下感觉更JiNg神了一些。 妆发总算打理到令人满意的程度了,谢安弥打开房间的衣柜,皱着眉在大同小异的几套西服套装中看了好几眼,最后才挑出来一套黑sE的西K套装,换上一双高跟的羊皮小皮鞋,看着镜子中焕然一新的自己勉强满意地点了点头,提着包离开。 酒店并不是谢安弥的家,只是她临时的一个驻留点,偶尔才会来这里过夜,所以留在这里可供选择的服饰并不多。 本来是准备约一个人好好度过发情期然后全身心投入后面极具挑战的工作的,结果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全部身心依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