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番折磨,自尊心逐步破碎
:“姿势是对了,可嗓音不对,这后宫啊,除了皇上,娘娘和宫女之外,可,没有别的男人了。都是不男不女的阉人,阉人没了jiba卵子不是男人,可发不出如王子这般雄浑的嗓音,王子伺候主子时可要夹着嗓子小声说话,来跟我念—请主子擦洗。” 乌尔衮是羞恼不已,但胯下蠢蠢欲动的jiba可是等不了了,乌尔衮便也夹起了嗓子,发出极为难听的公鸭嗓。“请主子擦洗!” 这次老太监满意了,接过了布,用已经干透了的布装模做样擦过了手。然后示意乌尔衮站起来,可此时的乌尔衮双腿酸软酥麻,已是站不起来了。老太监自是蹲下,替乌尔衮解开了马眼塞,马眼塞刚被解开,汹涌的白浆再次冒了出了,一股一股的流出,将两腿之间的地染出一片白。 这猛烈的冲击让乌尔衮再也绷不住了,他突然侧躺倒下,头重重磕在地上,幸而地上有厚厚的羊毛毯,这么一下让老太监也吓了一跳。胯下的马眼止不住的往外冒着白浆,但乌尔衮本人像是没有感觉了一般,一张脸上没了任何表情。浓稠的白浆拉出长长的一条,慢慢的胯下又有浑浊着白浆的澄黄尿液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老太监望着乌尔衮失禁的下体,又抬眼看着侧躺的乌尔衮的脸庞,乌尔衮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流下。老太监捧起一旁的茶碗,擦着碗盖,悠悠的说道:“殿下记得以后伺候主子时夹起嗓子说话,毕竟殿下以后进了宫没了jiba卵子,可不是男人了。” “小定子啊,咱俩出去转转。”老太监缓慢站了起来,扶住小定子的手走出营帐,给乌尔衮流下一个私人空间。乌尔衮依旧是躺在地上,不言不语,似是受不了这阴损老太监的迫害,也似是受不了自己今后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