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番折磨,自尊心逐步破碎
“还是主子厉害。”小定子跪在地上将那性药涂抹在老太监的脚趾上。 一个时辰后,乌尔衮面色红润的躺倒在老太监的营帐里,双手捏着自己的rutou,嘴里是不住的喘息声,仿佛这么做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了,若是半个月前他可不敢这么做,可如今的他确实全然不顾自己的尊严了。黑亮的rutou这些天被他自己捏的有些大了,也被捏的越发黑了。 这些天乌尔衮的锁rou的变化也着实惊呆了老太监,原先5寸的大rou,在这锁和性药的催化下,jiba竟隐隐缩到了3寸半的样子,平日里也不会把锁再胀的不行。老太监私下里与小定子闲聊都说着乌尔衮是个天生当奴才的体制,说不定真能在进京之前锁上那最小的困龙锁。 那锁rou现在依然硬的将锁胀起,随着乌尔衮有节奏的喘息声,马眼处一股又一股的种浆流了出来,淌过了卵蛋。拉出长长的浓稠的白丝滴到了地上。这次的时间明显已经短了很多。虽说还是比寻常男子taonong冒浆的时间更长,但也远比半月前短了不少。 “啊~”乌尔衮发出一声sao叫,感受着马眼被粗大的马眼塞堵上。老太监锁上了马眼塞,望着躺在地上的乌尔衮,他开口道:“王子殿下,时间已过了半月有余,再过一个月,我们就要出发了,咱家现在也该教你如何伺候主子,咱们就先从伺候主子洗漱开始吧。”说着便用沾着性药的脚趾划过仍然刮着浓稠种浆的guitou。“爽~”乌尔衮小声发出一声yin叫,此时的乌尔衮虽然仍端着王子的架子,有些东西却已经在这半个月下潜移默化的变了。 小定子端着水放在乌尔衮的面前,将布挤干双手递给乌尔衮。乌尔衮接过布,一只手捧到老太监面前。 “请洗漱”乌尔衮微微低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