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吗。”严木小心翼翼地探问。 陈麟声收回目光:“好、好了。” “其实我打来,是想确认你没有改变主意,虽然你有发短信给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听到你亲口讲,”严木说。 “当然没有,我不会改变主意,我还要多谢你。”陈麟声又听见一声快门响,他低下头。 这句话讲完,电话两头同时陷入沉默。 最后还是严木先开口:“麟声,改天见。” “改天见。”陈麟声声音低沉。 陈麟声。按熄屏幕,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又转另一边翻找,拿出烟盒和火机。他熟练地含住烟嘴,按动火机。他抽的烟要廉价一些,包装也软,味道熏烈。因为怕妮妮闻到,他其实很少抽。 麦秋宇从相机后抬起头,他一言不发地望,眼神寒冷。 陈麟声觉察到,他停下打火的动作,重新拿下了烟。烟嘴有些濡湿了,握在掌心发淡淡的潮。 “你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烟,”麦秋宇问,“跟我zuoai很无聊?” 陈麟声没回答。 房间未开灯,窗帘拉拢,只留一狭。透过那缝隙,陈麟声望见紫红的黄昏。原来已经这么晚了。陈麟声赤裸地站在窗帘后,只要稍拉开一点,他就会暴露在落地窗前。 房间昏暗,他站在这种昏暗里,望着外面层叠的大楼亮起的细小灯火,手中捏碾烟头,烟丝滑落。 半晌,他愣愣地问:“你不会放过我的,对吧。” 麦秋宇愣一下,随即换上一副嬉笑表情。他走下床,穿着宽大睡袍,露出一片坚实胸膛,从背后搂住陈麟声,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陈麟声下意识躲开,他回头,麦秋宇